不信您回想一下您年轻的时候,是不是也喜欢十八岁的小姑娘?

是不是也对新鲜的事物充满好奇?

现在回想起来,是不是感觉年轻真好?

年轻为什么好?因为年轻有朝气,有活力,对生活充满热情。

您看看谨瑶,再过三十年,她还能像这样天真无邪、无拘无束地嬉笑奔跑吗?

那时候她说不定已经贵为人妇,被各种教条礼仪所束缚,就算她心里渴望奔跑,却放不下身份了。

再过八十年,她多半想也不会想了。

只能在回忆里寻找曾经那份无忧无虑的快乐时光了。

所以,年轻人就该抓紧时间享受年轻的时光,莫要等到垂暮老矣,再追悔莫及。

您说呢?”

齐阿尔听着齐裕的长篇大论,不禁哑然失笑,抬手指着齐裕笑骂道:“你这臭小子,歪理邪说向来一大堆,老夫说不过你。”

其实他心里已然觉得齐裕说的大有道理。

张小卒也听得一愣一愣的,没想到齐裕竟如此能说会道。

经他这么一番辩论,非但把画脸定义成了年轻人喜欢的新鲜事物,和奴隶、囚犯脸上刺青的性质完全不同,还给他自己好色找了一个合理的解释。

不过张小卒看到的更多的是齐阿尔对齐裕的宽容和宠溺,因为这要是换成一个不受其待见的后辈子孙,这般叭叭叭地与他顶嘴,估计话还没说两句,就被他一巴掌扇飞了。

齐裕笑着朝齐阿尔行礼道:“小子想体验一下新鲜事物,恳请老祖允许。”

齐阿尔摆了摆手,示意齐裕随便。

“嘿嘿…”齐裕得意嘿笑,朝张小卒眨了眨眼,再次问道:“张兄,你脸上的画是自己画的吗?”

张小卒摇头道:“我是在一个街边小摊上画的,虽然是街边小摊,但是那老板的手艺当真了得,你看我这个都已经画了好几天了,还这么活灵活现。”

“洗不掉吗?”齐裕皱眉问道。

“有容易洗掉的,也有不容易洗掉的,我选的是不容易洗掉的,得过十天半个月才能洗掉。”

“能否劳烦张兄给在下领一下路?我也想试试,觉着蛮有趣的。”

“没问题。”张小卒痛快应下。

齐裕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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